谁是主人（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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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呆的……”“小楠，去厨房喝杯温水……”我记得了，这是主人的样子，是主人的声音，几年了？我不知道，只是记得好久没人这么仔细的关心过我了……主人，对我真的很好……

似乎想着，身上也不是那般疲惫了，咬着眼，颤抖的把身子摆正，姿势也稍微标准些……

信念是人类坚持做一件事的最佳动力，终于在一番苦熬后，我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偏过头去，看到主人提着一只不小的纸袋进来，不知是什么东西。我忽然觉得后身一阵抽搐，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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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H8 i( E7 \+ }8 C- d主人看了我一眼，似乎见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嘴角好看的翘起来，我吓了一跳，忽然发现自己的样子哪里像是在扎马步啊——腿直着，腰塌着，屁股翘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抵到了墙上。这姿势，明显就是在说：快来打我吧。

我一下子红了脸，或许耳根子都红了，手指发凉，身上别处却出奇的烫，立刻要改好姿势，谁知道许是站的太久了，腿木了都不知道，一下子站不住，“咣”的就摔在了地上，我咬咬下唇，“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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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E& l7 S, q0 \8 H7 N田晓看着我一副怨念的深闺弃妇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倒也没计较我扎马步的姿势，“自己坐沙发上揉揉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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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应了声，我勉强的扶着墙站起来，一蹭一蹭的挪到沙发上去，放松下来，我从来没觉得坐着是这么舒服，当然，也没觉得过自己的腿原来也可以这么沉——沉的一点都抬不起来，就像是跑了几千米一样。坐着坐着就坐的累了，主人的沙发是布艺的，又软又舒服，我不由自主的躺上去，把身子蜷缩在沙发上，躺了会，感觉有些冷，又不愿意起来，糊涂的抓了把被子，以为是在自己宿舍床上，结果却是抱来了个坐垫，渐渐昏昏沉沉的，居然睡着了。

晚上，是被饿醒的。我平时吃的不是很多，但是午饭吃的早，这会起来模模糊糊的一看表，竟然都已经晚上六点了，我猛的做起来，却忍不住“啊”了一声，睡沙发脖子毕竟不舒服，起的猛，这会晕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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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c4 S" F7 l) s“睡醒了。”主人的声音从身后穿来，我连忙回头，还有几分眩晕，“恩，主人。”

主人撇撇嘴，走到我沙发后面，“头转回去。”我乖乖照做，随即就觉得太阳穴的位置微微一凉，主人的手温柔的按揉着，一下一下的，舒服的我眯起了眼睛，懒懒的往后依着身子，把头上的重量也卸去，靠到了主人的身上，又揉了会，我忍不住哼哼出声来，主人按摩的真舒服。以前别说是按摩了，就是稍微揉揉也是青紫了瘀伤，那感觉哪能和这个比？

正享受着，忽然觉得脑袋后面一空，头瞬时就往后倒去，我赶紧用力把脑袋便成自己控制的，回过头去，眨着一双幽怨的眼睛，却看见主人微微一笑，一只手就要拍下来，我想躲，可哪里躲的过，“啪”的一声正中头顶，“行，瓜熟了，”主人笑着拿我找乐，看着主人开心的脸，不知怎么的我却脸红了，“吃饭去。”说完，我才注意到，主人还系着围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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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主人跑去饭桌那，一桌子的香喷喷的炒菜看的人胃口大开，更何况我正饿着呢。我直奔中午吃饭时坐的位子，一坐下忽然觉得屁股一凉，才想起来我还是光着身子呢，而且……我记得主人说好像要找我算账。

我小心的偷偷看了看正在盛饭的主人，心虚的咬了下嘴唇，微微不安的扭了扭光溜溜的臀部，看到主人要起身，我立刻坐好——希望一会不要罚的太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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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A* _. ^% c0 w% r吃饭时我也时不时偷看主人，她却只是低头吃饭，什么也看不出来，甚至还给我温和的夹菜，我一看到她看我就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乖乖的吃饭，自以为这些小动作主人是不知道的，却不知早已经被主人尽收眼底了。

- b& {: c6 H6 N; c+ T" o& _% F1 n" r主人的手艺不错，一顿饭却吃的我没滋没味的，一番心思都系到主人说过的算账上了。说真的，到这里也就1天多一点，主人也没狠罚我，但是却也把我整的够呛了。主人看着温和，实际也是严厉的，不过却永远不扣除给予我的温情。不知不觉中，暖暖的，像家的触角，轻轻的敲开了我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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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z/ F4 l2 h6 R1 {2 h“小楠！”主人拿筷子敲我的头，不轻不重，正好把我打醒，“啊？主，主人！”我感觉讨饶，“小楠错了，主人叫我什么事情？”
/ t! j) e) Y1 `: [! g主人微微撇撇嘴，佯装生气，“给我刷碗去！”

我知道主人根本没有生气，立刻站直了，还似模似样的敬了个军礼，要是大一军训时的教官看见了，肯定被我气死，主人“噗哧”一声笑了，摸摸的我头，“洗完去我房间。”

6 K  j% L% n) Z+ A- l0 C9 o主人就这么几个字，我本来放下来的心立刻又悬起来了，主人见我一副兔子遇到狼的样子，温柔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径直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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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8 \7 Q: ~+ t+ A' |* p) ]主人的宿舍，一间书房，一间卧室，一客厅，家用也算齐备了。到现在就还那件卧室我没去过，打昨天就想念着，以后可以天天去那里和主人睡在一起，尤其是今天被罚扎马步的时候，我就想过，要是能去主人的卧室里睡一觉，嗅着主人的气息，那简直就是天堂了……但现在，我害怕那里了。又渴望，又害怕，想快点进去，又不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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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洗了碗，也不知道洗干净没有，碟子还滑溜着就被我收拾了起来，快步走到主人房间的门口，我的心怦怦的都要跳出来了一样。

. z/ e7 q* q' x: K2 t7 c% v5 \简朴的红木的门，简单干净的花纹，门虚掩着，这后面，是主人卸下一身的防御和疲惫，休息放松的地方，这里，或者是已经去过的书房里，是有着主人的秘密的藏宝处，主人放心我一个人探到她的秘密，放心我走进她那颗温热的心，我的主人……尽管还只有一天，但我已经相信了我们会永久的在一起，数着幸福的数字……
我叼着自己的下唇，很多人说过，我的唇很好看，但我知道，现在肯定已经咬白了。推开门走进屋里去，暖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清香，一点卧房的暖昧所散发出的麝香味道，带着一点情味，却反而显得屋子里格外的温馨。

在这个充斥着我的幻想，期待与不安的屋子里，我呆了一下，一张大的足可以躺三个人的床，一个不是很大的衣柜，一个两层的小书柜放在不大的米长的写字台上，桌子中央摆着一只厚厚的硬皮笔记本，大概是用了很久了，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那明显翻旧了的本页，一丝好奇立刻涌上来——那个，是什么东西？

: w+ E# s: Q" l5 j我的第六感告诉我，那里会有我想要的。想要什么？当然是我的主人，我想了解她，了解主人的一切，不知为什么，虽然我才认识主人，但是我从心底涌出的是无比的渴求，我奢望得到她的一切！天！多么大逆不道的说话，她可是我的主人！但是，我想了解她，主人深邃的眸子里，一定藏满了故事。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站在那桌前发呆，看着那黑皮的本子，犹豫着，要不要打开去看看，而主人说的算账——早就在进屋的一刻被我抛在了脑后。

“现在可不是好奇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来主人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来，两步就走到主人面前跪下，就要开口，主人却没给我机会，“过来。”说完，主人也没看我，就往床那边去，我注意到，她的手里提着回来时拿的白色袋子，我的心一下子被攥起了了，哭丧着脸，咬着嘴唇膝行跟上，不敢起来，生怕会惹了主人不高兴。

主人坐到床上，什么也说的拉开了床头柜，竟然拿出了一只白瓷的酒杯和一小瓶的大概100多毫升的不知是什么的酒。一开盖，那酒香便涌了出来，香甜里几分醉人，主人把酒倒在杯子里，轻轻的抿了口，眉间都见了舒展，“很香，米酒还是自己做的出味。”

说完这句，主人就没再说别的，只是静静的坐在床上，身后倚着枕头浅酌。我也不敢起来，也不敢说话，主人的动作没有一丝的烦躁，可我却觉得她似乎很是不满，屋里出了主人品酒，没一点声音，安静的叫人心慌——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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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Y* f# B% Z/ W, d, d7 g+ l主人就那么一小瓶的酒喝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我在地上跪的腿都麻了，膝盖一扎一扎的疼。主人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她要罚我跪。我甚至有点懊悔的想：要是我一进来就好好跪着，现在会不会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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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6 ?, Q5 ?) _. v! H- S“唉——”饮尽了最后一口，主人轻叹了一声，这才正眼看我，“小楠，咱们该说正事了吧。”

6 I2 f- I3 c" W- D0 ~我忽然觉得房里的空气都冷了下来，想起第一次见她出来不满，慌张的应她，“是，是！主人！您，您，您说……”

. B; b% {% E: ?, ]/ [. b9 l主人挑挑眉，一语不发的等着我开口，我又咬了咬嘴唇，脸上有点委屈的道，“您说要跟我算……算账。”说完，我偷偷抬头，却一下对上了主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就感觉身后的某个部位一阵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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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A6 ?6 x$ F1 I( R- B; J, e“恩，”主人的声音不急不缓的，甚至很是温柔，她挥手把我叫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感觉我身子一下轻颤，主人笑了下，“不急，之前咱先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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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H- M: x" X7 a2 U, @( T3 P“说我？”我一脸疑惑的抬起头来，对上主人认真的眼神，也不敢再问了，赶紧回话，“是，主人。”

! d' ?# p, L- x6 k4 ~. ?主人似乎满意的点了点头，捧起我的脸让我对上她的视线，“说实话，你这，”说着，手竟然划到了我的臀腿之间，从后面的□一直划到粉嫩的□，引我的身子泛了一丝微红，九分是羞，一分是欲，却听她的声音清晰的接着道，“是干净的吗？”

我忽然觉得房里的空气都冷了下来，想起第一次见她是说的，自己是处子……可我不是。以前都有过2个S了，前前后后还有哪里没被摸过？

/ x1 J! x) U; A; M9 M9 D我突然好怕，怕她会因为我脏而不要我，“我……”我紧紧的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3 C' w0 v9 S  o  R" j主人的声音却像是当头一棒，“不要说错了，骗我的话立刻给我滚出去。”

% y7 i2 s. e. ~% h! ~6 }3 x" d我立刻深吸了一口气，“我——”才说一个字，又被卡住了，咬着唇，喘息了许久，才稍微偏过头，躲开主人的视线，“不是。”说完，我似乎松了口气，也失了力气，甚至是有点绝望的——叶子说
# g- }4 t# U5 K5 ~8 l9 T过她有洁癖，不要脏了的奴，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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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看主人，静静的等待着她的裁决，等待再次失去这两日来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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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a( G5 [5 `; _“恩。”主人似乎没有生气的反应，我惊诧的对上她的眼睛，她看着我，像是在对一个有着小瑕疵的物品带着几分不满意，撇撇嘴，却还是接受了，“你撒谎骗我，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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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惊喜的叫了一声，主人要罚我！她没有不要我！没嫌弃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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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看着我的眼神闪过一丝温柔，随即又冰冷下来，“我问你呢，怎么罚。
”
2 D1 V7 F; p/ v+ |. P. j我听的身子一颤，主人的眸子冰冷，似乎写满了冷炎的怒火，“二，二十行吗？”我试探着问，很是担心的着主人立在旁边的白色袋子，我现在敢肯定那绝对是要用在我身上的凶器，却不知道会是什么，只知道竖起黑色棍状体绝对是藤条。

! k/ I3 F: l- x主人“恩”了一声，却不予置评，“刚来就拖出来一地的泥，一点没有这是主人家的自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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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我心虚的答着，主人的意思是——秋后算账！我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我自己都知道我这不到两天里都干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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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开口，只是点了点头，“我晚上要你跪，早上要你早起叫我，做饭，结果你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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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对不起，我错了。也……也二十行吗？”我的声音怯怯的，有点不敢开口——已经六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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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S+ R, K( C! }( \5 M2 ?主人干脆连头也不点了，只是给我数着罪行，“你扎的马步，二十下。”她说完，我赶紧出声，“谢，谢主人罚，小楠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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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B  d8 F  D, o' J. q主人瞥了我一眼，看的我心虚，“你刚才的洗的碗，带着洁洁灵就放柜子里去了，害我把几乎半个柜子的碟子，碗的都洗了一遍，怎么办！”说到最后，甚至有一丝怒气溢了出来，我吓了一跳，才知道主人进屋时为什么不高兴——是啊，谁白洗了那么多碗之后还高兴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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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您饶我了吧，已，已经……八十下了。”我还没挨打了就已经忍不住求饶，要真是按主人说的，百多下上身，我就几个星期别想下床了，我现在忽然怀念起教课的那个教授老头了，“主人，我还要上课呢……”

“就你？”主人戳了戳我的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过几节课？大多都逃了吧，就到临考试时现填鸭子。”主人说的心肝都开始疼了——她什么都知道，我忍不住讨饶的叫了声，语调满是委屈，“主人——”

: K2 c& d6 a8 Z! \7 l3 l“行行行，我也不多罚你，一百下，趴床上去。”主人说完，再不给我讨价还价的机会了，我只能认命的趴床上去了，主人的床不是很软，但它一直是我睡梦中的温柔乡，可如今却成了我的刑台。我趴好，偷偷看着主人，她轻蹙着眉，在袋子里扒拉着，想了想，终于抽出了那根藤条来，我看着那黑亮的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藤条心都凉了——100下？打死人了！谁知主人撇撇嘴，看着那藤条，很不满意的样子，“影响美感，回来得托小子做一个才行。”说完，走我跟前来了，拿手拍拍我的屁股，“大概是没法上课了。”说着，她笑得好不奸诈的看着我，我感觉自己脸红了，却还是哀怨的看着她，试图最后争取一下能够减刑——免刑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主人……少打点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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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错该不该罚呢？”主人不答反问，我心知是没戏了，不说话的把头埋到双臂里，主人却转手拍上我的脑袋，声音有点不满，“问你话呢。”

“我……”我抬起头，又对上了主人的眼睛，那里并没有多少怒气。后来我知道了，她在真生气时是从来不打人的——怕手下没分寸，真伤了筋骨，所以多数是用罚的，自己想办法消气去，然后再回来跟我算账。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我咬着嘴唇，怯怯的点了点头，“该罚。”
; r( X- W( H( q# u$ v2 V她又笑起来，接着问，“我有没有问你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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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腹诽，她问了就能随便我定吗？但我却还是点了头，“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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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v, ~4 }1 d( ^: p+ b" Q主人站起来，不再半趴在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但我看着的却是她手里的那即将用在我身上的恐怖刑具——藤条。“小楠，你自己定的每个错误二十下，可是你自己要求的，这一百下每下都是你的意思，虽然多了些，可能疼一点，但是你认错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说着，她看见我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副腆着脸的样子，明显在问——现在反悔可不可以？她笑了笑，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弯腰摸摸我的头，“一会会给你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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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主人坏笑了下，站直了把藤条空挥了一下“嗖”的声音让我心底一阵狂跳，满是恐惧，翘起来的臀不由自主的一沉。听完主人的话我就知道，这一百下都落实着了，我吓得也不敢再扭着头了，深深的把头埋到床上的垫子里。看每下都是你的意思，虽然多了些，可能疼一点，但是你认错的态度还是不错的，”说着，她看我的眼睛亮了起来，一副腆着脸的样子，明显在问——现在反悔可不可以？她笑了笑，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弯腰摸摸我的头，“一会会给你奖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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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9 i7 B0 R; q' w' k) a0 ~5 _说完，主人坏笑了下，站直了把藤条空挥了一下“嗖”的声音让我心底一阵狂跳，满是恐惧，翘起来的臀不由自主的一沉。听完主人的话我就知道，这一百下都落实着了，我吓得也不敢再扭着头了，深深的把头埋到床上的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