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婚姻永远不像恋爱那么浪漫一样,亲身实践,也永远没有文字表述的那么温馨。“后悔药没处买”早已经是全世界的共识;而这么快就开始后悔,也是我自己始料未及的!当我光着屁股,嘴里勒着口塞,四脚拉叉的“大”字形趴在床上,手脚被绑在床脚的一瞬间,心里马上就已经后悔了—可惜,为时已晚!8 x B0 _% @+ }% l; U
) s9 z4 }, A1 U4 `! E% U7 ?这地下室和床也是我一向所不知道的—看来她还真的不是“全透明”哩!床很窄,应该就是社区卫生所里那种普通的检查床。因为天花板比较低,灯光显得很刺眼。她把我绑好后,从墙边的一个柜子里搬出一副三脚架拿到我身后支起来,又把一部小型的摄像机装在上面。“难道她还要拍照?!”我的汗毛立刻奓了起来;尽管我看到了她和别人的视频,也同意让她打屁股,可那不代表我也可以接受这种“实况录象”呀! # I" i9 A G- c" W ) P% y; P* K/ E# J作为心意相通的闺蜜,君就象回答我疑问的眼神,一脸轻松的表情,笑嘻嘻的说道:“别担心,小坏蛋;我只拍屁股,不会让你‘露脸’的,嘻嘻!”说着,在我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小坏蛋,为你的屁股祈祷吧!哈哈哈……”突然把我屁股蛋子扒开,手指猛的捅进屁屁儿里,用力一搅,疼的我身子一挣,痛苦的呻吟差点儿把口塞崩出去。那不长心的又在我屁股上拍了一记:“精神点儿!”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象头小鹿似的跑了出去,铁门“砰”的一声关上,把我独自留在这个恐怖、狭小的空间里。4 R9 U- H5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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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我自己觉得),门一开,我差点儿昏过去—君和一个男人并肩走了进来!俩人那亲密的样子,就象一对小情侣到地下室随便找点儿什么东西似的。我可是光着屁股呢!这身子可以给她看,这屁股可以让她打,可我从来也没想过让一个男人(还是陌生的)看啊!我老人家虽然不是什么贤良淑女,可也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啊!想XX,可嘴巴给口塞堵着,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唔唔”声。5 i# _! [/ D!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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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显然高估了我的心理承受力—或者她干脆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俩人关上门,从我身边径自走过去;那男人我没见过,他也没理我,只咕哝了一句:“是不是太亮了?”(大概是嫌灯光)还没听见君的回答,就听“啪”的一声,我身体一震,足有一秒多钟的时间,火辣辣的感觉突兀的汹涌袭来,才发觉是自己屁股上挨了一下好的!火辣辣的感觉象淋浴的水流洗刷过的我全身;还没等我喘口气,“啪!”又是一响,屁股好象给刀子切割似的;不争气的眼泪瞬间滚了出来。 9 S+ ^" `1 y- W( |3 v' D2 k0 [- t0 `, K+ l$ |3 s
如果可能,我现在真想大声的诅咒跟君拍视频那家伙!她装得太象了;那销魂的眼神、那享受的呻吟、那款款的扭动,生生把我给骗了!我被固定在床上,四肢伸的笔直,没法子回头,所以也看不见他是在用什么东西打我;反正是非常的疼!“你节奏稍慢点儿,她是第一次,悠着点儿。”见她的大头鬼!这时候倒体贴起来了!9 {$ C4 i) n( N. A6 E
8 Z/ s' x3 h& x男人不太说话,不过揍屁股的节奏倒真的放缓了一些。虽然很疼,我还是在心里默默的数着,“三、四、五……”从屁股的感知判断,现在正和“它”亲密接触的,应该是板子一类的硬物;就象视频里君打那个女人屁股时用的一样。现在回想起来,那场景,分明就是这个地下室啊!大概是渐渐适应了疼痛,我的思想有点儿溜号儿;这一溜号儿,数目就没查准。当听见君说“差不多了”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了—好在男人停了手。7 d& J' M% R. r; |4 [6 M4 g. Z
; {2 i/ R* j* W4 Q/ p( k4 |男人虽然停了手,可君显然没有要放开我的意思。“小坏蛋,一会儿让它好好伺候伺候你哟!”君把手里的家伙儿在我眼前一晃,我吃了一惊:马鞭!根本没通过大脑,纯粹是下意识的,我把脑袋象拨浪鼓似的拚命的摇,决绝的眼神里,透出坚定的反对!可惜,作惯了主的君显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她洋洋的转身走开,我想,目前最现实的行动,莫过于夹紧我的屁股了! . ^: f9 t) \& i" u: @7 H3 j% Q 0 ~. C' l9 [9 v2 B: X* O- b7 d“放松点儿!”君一声娇叱;几乎与此同时,“咻”的一声,屁股告诉我,已经打上了!和刚才不同,这次的疼痛是那种短暂但强烈的刺激;“咻、咻”,一下又一下,声音不大,但每一下都象用小锉刀在屁股上划拉。我现在有些担心,这家伙会不会把我屁股给打破了?老娘可还没嫁人哩,屁股上留了疤可怎么办?我想喊喊不出,XX没人理,想夹紧屁股又被骂,只能被动的随着马鞭的抽打呜咽—我不撒谎,真的是给打哭了! ( _- K" I/ W! W# L$ P1 p0 Q( M6 l% V7 Y& }4 `* m8 T5 G
我拙劣的表现令君有些意外;她显然也高估了我身体的承受力!“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俩人在我身后鬼鬼祟祟的不知道搞了些什么;没一会儿工夫,男人象来时一样,从我身边径自走过,打开门扬长而去。君一边解开我手脚的束缚,一边半是安慰、半是揶揄的对我说:“行了,小坏蛋!头一回,有这样的表现算不错了!”我不理她,自顾一个人抽嗒。 4 z, Q5 o6 k: l. I; m) h8 B- t7 y. n
那天下午,我趴在君松软的大床上(她是主管,直接给我放了假。),屁股上敷着她给我弄的不知道什么乱码七糟的东西,认真“审查”她给我拍的视频。她倒没骗我,整个视频从头到尾,画面上就只有我的屁股—而且的确如那男人所说,灯光有点儿亮。但也正因为这样,我那本来就不黑的屁股,就显得更加白的耀眼;我想就是俺的亲娘看见,也不会把这屁股联想到她女儿的身上;这无形中倒让我松了口气。1 T$ m; k; ?* W5 P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