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齐计划

小*** · 发表于 2022-3-10 09: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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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暑假前最后一天，家长会后张婷来到被评为优秀家长的曲珊女士旁边。
张婷：您真是会管教孩子呢！这届又是年级第一名！
曲珊：谢谢。
张婷：曲姐，班主任帮我报名了看齐计划，您看方不方便，做我的监护人呢？
曲珊：你客气了，但我并没有报名参加本计划。而且暑假管教我们家丫头，就够我忙了。
      经过张婷反复的真心请求，曲珊答应专门为她参加计划，并在学校的辅导下，双方签订文件。
班主任：为了给予待努力家长们向优秀家长学习的机会，学校专门推出看齐计划，供家长到优秀家长的家中，作为孩子，亲身体会优质管教的方法。张婷，你准备好了吗？
张婷：是的，老师！
（张婷进入学校特有的圆筒形机器内，曲珊在机器旁边，和其他老师聊天，并交代自己的女儿先回家，在客厅中央站好。）
班主任：这大约需要10分钟时间。（班主任和一旁的曲珊说道）
圆筒机器的顶部玻璃，持续溢出耀眼的光芒。

二、
机器大门边缘喷出一团白雾，打开后，身材回到15岁的张婷，进去前穿在身上的成年人衣物，显得十分庞大。令她必须双手抓住裤头，才能防止走光。之前只是比自己稍高的曲珊，现在仿佛只需要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抓起来。
在其他老师的帮助下，张婷到一旁的更衣室换上和自己女儿同款的校服。来到班主任和其他老师面前时，张婷对自己的新形象有点害羞，走路都十分缓慢。
曲珊：到我跟前站好。
不适应自己已经是曲珊的管教对象，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步伐扭捏且身型摆动中透露着不情愿，有些反感被其他家长当成孩子，叫到跟前的张婷，经不住大家围观的目光，还是挪到曲珊跟前。
曲珊：我只说一次，按照计划约定，你必须在暑假期间，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否则我只能送你到青年教养院，直到两个月后计划到期，你身材恢复为止。明白了吗？
张婷：是，我明白了。（张婷的声音越说越小，教养院她早有耳闻，那里面管教叛逆期女孩的种种严厉手段。她可不想被送去那里。）
曲珊：把我刚才说的，大声说一遍给我听听。
这种管教孩子的方法被当众用在自己身上，让张婷有些恼怒，当她看着曲珊威严的眼神，和感受到周围不下十围老师看着自己时，十分识相的张婷，感到在这惹怒曲珊肯定没好下场。
张婷：按照计划约定，我必须在暑假期间，无条件服从您的命令，否则您只能送我到青年教养院，直到两个月后计划到期，我的身材恢复为止。
曲珊：很好，向老师们道别，我们回家。

三、
      打开家门，脱下校鞋穿过曲珊家的玄关后，张婷乖乖的跟在曲珊身后，现在站直也只到曲珊胸部高度的她，像极了一位刚被妈妈带回家的小女孩。路过客厅时，张婷发现曲珊的女儿，曲静正以军姿站立在客厅中央。
曲珊：去楼上左转第一间卧室里，把衣服换了，然后到我办公室来。
第一次到曲珊家的张婷，根本不知道她家里的办公室在哪里，可看着和自己一样高的曲静动也不敢动的站在客厅中央，和曲珊脸上的神色，客厅中仿佛凝固的冰冷气氛，让她什么都不敢问，快速的接过居家衣物，按照命令，迅速上楼。
      整洁的卧房明显曲珊已经派人打扫过。顾不及看房间内的摆饰，生怕迟到的张婷，换好衣物后，出卧室时却不忘轻轻关上房门，来到一楼。刚好碰上走动中的曲静，并跟在她的身后，穿过走廊，两人来到一扇高大的红木大门前。
走在前面的曲静，轻轻叩门。“咚咚！”
曲珊：进来。
身穿统一居家服的曲静和张婷，一前一后，走进曲珊家里的办公室，约300平方大的面积，在身材恢复到15岁学生大小的张婷眼里，显得更加宏大。
曲珊：张婷你到这儿站好，双手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肘，背在腰后。（曲珊指着自己办公桌前斜侧方）
张婷听到家长命令，乖巧的按照要求，并拢双腿笔直的站在指定位置，且把双臂背在腰后。
曲珊：静儿，你过来，做好准备。
曲静：是，妈妈。
      和自己站在桌前不同，曲静走到曲珊座位右侧隔着一个身位的地方。开始脱下自己的裙子。让张婷以为曲静是犯了什么错误，曲珊要当着她的面，打她的屁股。直到曲静脱下内裤后，又开始脱掉上衣，最后把包住小腿的白色长袜也脱了。看到和自己一样高的曲静，脱光衣服，有一丝害羞又害怕的张婷，猜不出接下来要干嘛，是不是待会自己也要在曲珊面前这样做？想到这里，让张婷没有继续想下去的勇气。只是屏息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曲珊：我们聊聊。
曲静：好的，妈妈。
聊聊？脱的精光后，和家长聊聊？大气不敢出的张婷，努力绷紧双腿，双臂严格按照曲珊的要求，抓住另一只手的手肘，背在腰后，生怕引起曲珊的注意。
把脱下的衣物叠整齐放好后，曲静来到妈妈单人办公座椅右侧，分开双脚与肩膀同宽，上身和张婷一样，将手臂背在腰后。两人只有并拢腿和分开腿的区别。
坐在单人座椅上的曲珊，转动座椅下的枢纽，转向右边正对站在面前的曲静，并解开自己白色衬衫手腕上的纽扣，然后把双手袖子向后卷起，直到都翻到臂弯处，露出嫩白有肉，具有力量感又没有太多锻炼肌肉痕迹的手臂。
四、
曲珊：你先反思一下，早上为什么你要顶嘴，和我说说理由。
在座椅上调整好坐姿，确保衬衫袖子不会干扰自己后，曲珊用食指给了一个向下的手势。在一旁安静站着的张婷，好奇又害怕的期待接下来母女俩怎么聊聊，和家长顶嘴在这个家里居然会举行这么严肃的谈话。接下来的变化更是超出张婷的想象。
只有15岁的曲静，身材发育十分完美，全身皮肤水滑发白，屁股紧实呈桃子状，连接大腿和屁股间的曲线更是火辣到同样是女生的张婷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面朝家长分开双脚站好的曲静，突然向前90度弯低上身，双臂继续背在腰上，挺直双腿和脊背，就这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向后撅出屁股，向前抬起脑袋，目光和坐在面前的曲珊对接，腿间的秘密粉色小沟，就这么在张婷面前若隐若现。
曲珊：把脸仰起脸，看着我。
这时张婷才发现曲静和之前站在客厅时的不同，她已经用三个发圈把头发牢牢束起，让扬起的脸颊没有丝毫遮挡。曲珊抬起手臂到高于肩膀半个手臂到高度，对准曲静朝她扬起的右脸，颇为有力又不带丝毫迟疑的抽下。
      只是早上和家长顶嘴，就需要自己走到家长跟前，脱光衣服后，以这种前仰后撅的姿势，双臂还要背在腰后，90度弯腰到家长顺手的高度，扬起没有丝毫保护的脸颊，让家长赏耳光。这样的“好好聊聊”让站在一旁观看的张婷，双脸发烫一直红到耳后。
      没有丝毫问话，有的只是曲珊单方面挥动撸起袖子的双臂，左右开弓的朝曲静保持扬起的脸颊，一下比一下有力的掌嘴，张婷近距离看着曲静嫩白的脸颊，迅速变得樱粉，然后缓慢变得大红，接着一到两条指印似乎在发红脸上浮现。足足抽了十耳光后，曲珊仍旧没有停下，健美有力的洁白手臂，和手掌刚刚掠过的桃红色脸颊，形成鲜明对比。
      更加有力且完整覆盖半边脸颊的左右再各赏五耳光后。曲珊才靠回单人座椅靠背，抬起左腿搭在右腿上，拿起一杯茶细细品了一口，然后拿起桌面上，曲静的成绩单，仔细检查。从开始弯腰，接受掌嘴，到现在家长翻阅自己的成绩单，曲静始终没有丝毫挪动，仍后撅屁股，露出小沟，保持背部挺直，双手握住另一只手肘紧紧贴在腰上。
      之前赏耳光时，带起的气流能一直飘到站在办公桌前斜侧方的张婷身上，从响亮耳光声和曲珊手掌接触曲静脸颊时拍出的波动，张婷就能想象这会多痛。但曲静仍不敢伸手护住双脸，或作任何小动作。这些细节更是让张婷不敢想象平时曲静接受的是多么严格的管教。而自己已经签署文件，在未来暑假两个月里，接受曲珊的管教。这种主动找不自在的行为，现在张婷回想起来十分后悔。
曲珊：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全科目满分，排名年级第一就可以和妈妈顶嘴了？
曲静：不是的，妈妈。
曲珊：说说你的理由。
      比起掌嘴的痛苦，赤裸的维持这种姿势，在赏完耳光后，继续回答家长的问话，这种持续且变换方式的羞辱，更让张婷恐惧。手臂背在腰上似乎暗示家长可以随意抽自己的双脸，表明自己不会阻止的意思。主动弯下上身90度，自己把脸颊送到坐着的家长面前，更是暗示自己接受家长的支配。分开双脚与肩膀同宽，并把光屁股和最后的隐私向后撅出，让光屁股成为全身最高点，尽管打的不是屁股，但旁观的张婷，更愿意这是打屁股的姿势。逐渐开始惧怕曲珊的心理蔓延到张婷全身，自己已经和之前站在客厅的曲静一般，动也不敢动。

五、
曲静：妈妈，是我一时疏忽，没有想清楚，才在早上和您顶嘴的。
曲珊：这不是理由。
放下手中的成绩单。双手撸了撸没有袖筒的光洁手臂，并用食指朝上，向自己身体的方向勾了勾。这个理由明显没有让曲珊满意。
曲珊：来，再好好想想。
后撅光屁股，弯腰送出脸颊的曲静，在家长示意后，才终于敢挪动分立在地面上的双脚，向前挪动半步，方便靠在椅背上的妈妈。并在继续挺直脊背的基础上，稍微向上拉动10度，好让上身和脑袋越过妈妈搭在右腿上的左腿膝盖。做好准备并且扬起脸颊。
      还以为已经结束的张婷，看见身材和自己一样大小的曲静，又要继续被家长左右开弓的掌嘴，这种杀鸡给猴看的警示教育，对她十分管用，旁观全过程的她，发红的耳朵沿着耳垂下的血管，脸脖子都开始羞红。而这时曲珊突然转头看向她，透亮严厉的目光，瞬间让张婷后背上迅速掀起一片小疙瘩。办公室内的微风吹过，吓得她双腿微颤。
曲珊：张婷，你负责报数。
张婷：是，妈妈！！（应激反应般脱口而出的妈妈，让曲珊这位和自己同班的家长，莞尔一笑。但办公室内，只有曲珊一个敢随意放笑或改变姿势。同样双手背在腰后的张婷，和曲静的区别，只差被家长叫到跟前，90度弯腰了，她可不想被抓住任何错误。）
      重新看着在自己面前摆好姿势的女儿，曲珊左手大拇指配合其他三根手指，将曲静的下巴紧紧控制在手心里。然后强制曲静把供家长右手掌掴的左脸，朝斜上方完全暴露。比之前声音稍小，却更加阴狠而无法闪躲的巴掌，再次让掌嘴的响声传遍300平米办公室的全部角落。
张婷：一！
张婷：二！

张婷：三！
看着面前曲静接受更加强制性的痛苦，和由妈妈眼睛带来的无声羞辱。张婷报数的声音带有三分颤抖和两分的紧张。
张婷：十二！
张婷：十三！
每当似乎有暂时结束掌嘴的希望，又迅速被火辣的又一耳光击碎。看不到尽头，什么时候结束完全由正在赏自己耳光，早上被自己语言顶撞的妈妈手里。被即将被击溃心理防线的曲静开始崩不住痛哭，顾不得最后的颜面。
曲珊：想清楚了吗？说说你的理由。
      抽哭曲静后，再结结实实的赏了三耳光。张婷的报数也来到十五。曲珊才停下动作，摆出耐心倾听姿态的同时，掌控曲静下巴的手也从左手换成刚刚掌嘴的右手，并把曲静的右脸充分暴露在空气中。颇有一种我再给你次机会，会不会继续被掌嘴，取决于你的回答的暗示，轻描淡写的语言下是曲静能清楚认识到的威胁。
曲静：对不起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以为成绩好就可以顶嘴了，我知道错了。
在无声的威胁下，曲静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认错的同时用双眼哀求着握住自己下巴的妈妈。祈求能免去对自己另一半脸颊的掌掴。赤裸的身体尽管没有丝毫改变姿势，也随着哭泣和粗重的呼吸声，全身皮肤似乎变得有点粉红，特别是腿间的粉色小沟，抹上了一层水雾。一旁观看的张婷，腿间也泛起一丝温暖。并让她感觉自己脸颊也有一丝发烫。

六、
曲珊：知道错了？
曲静：是的，妈妈，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和您顶嘴了！
      听到这儿以后，曲珊送开了握在手里的下巴，曲静感到十分幸运，能不再挨妈妈耳光了。全程站在一旁观看的张婷，也送了一口气，可算结束了。
曲珊：到那边朝我跪好。
一直朝办公桌右边的曲珊，再次转动椅子，指向办公桌正前方，距离自己最远的那面墙壁。
如释重负的曲静，不敢露出半分笑容，但身体仍抑制不住欢喜，赶忙站直后，还并拢双腿，恭敬的朝妈妈鞠躬，感谢妈妈原谅自己。
放下背在腰上许久的双臂，曲静不敢有一点拖延，一路小跑来到妈妈指定的地方，向后转，面朝坐在办公桌前的妈妈，跪下后双手交叠在脑袋顶上。尽管地面的瓷砖冰冷又坚硬，可总比继续掌嘴腰好。
曲珊：现在，你自己左右各掌嘴30，每扇一下，重复一次你刚说的话。如果我听不见响亮的巴掌声，或者你少说了一个字，我不介意帮助你。明白了吗？
跪在地面上的曲静和站在曲珊办公桌斜侧方的张婷，刚平静下来的情绪，突然被这霹雳般的命令，惊的波浪四起。
跪在地上，以为逃过一劫的曲静，更是一脸茫然，傻傻的呆滞。
曲珊：需要我重复一次吗？
带有怒意的提问声，令张婷不自觉的挺直身子，双手背在腰后，生怕一只手臂掉下来。尽管这话是问曲静的，也让现在离曲珊最近的她，乖的像只小猫。
曲静：不用，妈妈，不用！！
跪在地上的曲静，更是迅速大声作答，并马上开始用力的自我掌嘴。即使隔着大半个办公室远，张婷也能听见清脆的耳光声，和道歉声。
啪！！！
曲静：妈妈，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和您顶嘴了！！
啪！！！
背朝曲静的张婷，尽管无法观看身后的场面，也能从声音和自己的想象中，体会这是多么的羞耻。

七、
曲珊：现在说说你吧。
刚刚观看完母女俩的“好好聊聊”，身后的耳光声还不绝于耳，现在就能感到曲珊的目光在扫视自己全身，张婷完全不想“说说”后面跟着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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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小说] 看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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